高考是一次难以忘怀的经历。尽管你已经离开那个考场已经几十年了,那时候的细节仍然历历在目。
在高考中有这么一群人,很独特——他们就是高考0分族。
就来看一看曾经名噪一时的2008年高考零分得主,他叫做徐梦南!
他的原生家庭,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之家,在搞计划生育的年代里,他父母竟然生了4个孩子。
徐梦南是这四个孩子里读书最好,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。他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学霸,但是进入市重点 之后,在强手如林的学校里,他再也不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了。
成绩下降,让他对学习有了抵触情绪。在高考中,徐梦南做出了一个违背父母意愿的决定。
他在答题卷上写下我叫徐梦南,我的卡号是XXXXXXX,我是蒙城二中的……巴拉巴拉拉一大堆的个人宣言。
由于违规答题,被判了0分,成为了高考历史上又一名零分选手。
他说:这么做的理由都写在了试卷上,他在试卷上狠狠的批判了当时的教育考试制度。
作为0分考生,而且还是批判现行考试制度不惜触犯高考规则,主动要求得0分的考生,徐孟南曾经火了一阵子,
他批判现行考试制度的言论,更是被许多的学弟学妹们视为英雄。
零分考生的热度随着高考季的结束,新生的入学,逐渐冷却下来,从此“白卷英雄”淡出了我们的视野。
曾经被学弟学妹们捧得很高的徐梦南不得不重新回到地面,不再是什么公众人物,他还是那个曾经的他,一个家里有四个兄弟姐妹的贫困的农家子弟。
他不得不踏足社会,和那些高考中拼命绽放自己,不想给自己留遗憾,而最终因为实力不济而落榜的同学们一同涌入了城市,他们尚显稚嫩的肩头就要承担起一个成年人的责任。
某种意义上说,高校象牙塔是一群大男孩,大女孩拒绝长大,最后的堡垒。
没有进入象牙塔修炼,徐梦南干过灯箱制作、浴室用品组装、制造井盖等!
面对生计问题,他没有选择权,谁能要他,他就为谁打工!
没学历,没社会经验,只有一身力气。当一个产业工人没有什么不好,但是哪一个父母不希望孩子在挑选工作的时候能够有选择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们逐渐明白:念大学是为了在未来挑选你之前,让你有更多的选择。
徐梦南在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,他对记者说:我后悔了。
2012年有个切肤之痛的徐梦南创建了一个关于高考零分的网站,讲述那些在高考中得零分的故事,希望能现身说法,劝那些可能的潜在的后来者们,不要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,不要因为逞一时之快而抱憾终生。
2017年28岁的徐梦南再一次踏上考场。2018年5月,他终于圆了自己的象牙塔之梦,被一所大专录取。
整整10年的蹉跎,仿佛人生给他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。
2006年,有个叫做蒋多多的考生,也做过同样的事情。这孩子用双色笔写下了8000字对高考制度的抗议——零分没有悬念。
蒋多多来自于河南农村,上有姐姐,下有弟弟。一家5口使生活紧绷绷的,一辈子在地里刨食的,父母知道要改变现状就必须读书,所以父母不管再苦再累,都供他们姐弟三人读书。
姐姐很争气,成为了小山村里唯二的大学生。蒋多多的成绩也很不错,村里人都认为他们家一门双凤。
可到了高二,蒋多多的写作成绩开始下滑。她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,在写东西。
到高二下半学期开始排斥学习了,她甚至认为高考不是人生唯一的出路。
她创作了一篇短篇小说,寄给了自己上大学的姐姐,姐姐夸她很有才华。
后来她把小说邮寄给了杂志社,竟然还成功发表了。
这让蒋多多更加疯狂的写作,然而要想成为一个作家,要有一定的文学素养,要有足够的社会阅历,这样才能写出好作品。而不是靠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对于情与爱的幻想,或者多看几部电视剧,就能写得出彩的。
她写的故事只能称为故事,充满了小孩子对成人社会的想象。
她这样痴迷写作,使得学习成绩直线下滑。老师找谈话,也无法改变,老师甚至要求她停止写作,将来考一个有较好文学系的大学。
可是小姑娘已经痴迷写作,无法自拔了,随着年龄的增大,她越来越叛逆,不喜欢应试教育,认为教育应该结合个人的兴趣爱好。
在母亲的苦苦哀求之下,蒋多多才有所收敛,只是已经积重难返,成绩已经是倒数几名。
此时此刻的小姑娘也已经清楚,高考对于已经没有太多的机会了。像很多钻牛角尖的人一样,他们永远不会找自身的原因,错的总是别人
蒋多多固执的认为,造成这一切的不是她的任性,而是整个教育考试制度,像她这样的人才就应该特招进大学。
所以她开始策划一场高考秀:想利用在高考卷子上批判现行的教育考试制度的方法,来引起社会的关注,通过特殊手段把他招进学校。
她实在是太幼稚了。当她的同学们都去大学读书时,她依然在奋力的摇笔杆子。
如今的蒋多多和绝大多数农村女孩一样,早嫁为人妇为人母,把人生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,蒋多多正在循环着他父母曾经做过的事情。
读书可能不是唯一的出路,但是是一条最公平的出路。徐梦南和蒋多多这两位零分考生的故事告诉我们:生活的难我们无从选择,生活会为我们选择难度。
学习的苦,我们可以自己选择,对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,读书是实现人生跃迁的最好的途径。作为过来人说句话:人生中其他的苦相比学习上的苦只是小儿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