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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当县长的 同学打16次电话未接, 五天后回一条信息: 天各一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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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业那年,我没有考上大学,光荣地接过父亲的班,成了一名石油临时工人,虽然是临时的,可对我来说很知足,总比打工要好。而我们班当时是全县城最好的一个高三班,但只有6名同学考上大学,其中一名同学和我关系最要好,平时称兄道弟,他家境也不错,顺利地考上中国政法大学,时至今日,距离 毕业过去了34年,当年的同学,如今有的已经当上了爷爷,也有的人生活过得很艰难。

我叫蒋亮,今年52岁,是一名下岗工人,做点收破烂的生意,日子马马虎虎地能过得去。

到了中年这个年纪,人也变得多愁善感,时常会回忆一些往事,可岁月不饶人,有些事情,想想是美好,可不应该在我这个年纪去想。在当年的 同学中,我和沈晨、周志良以及柴晟梅关系最要好,四人中只有我没有考上大学,如今柴晟梅是北京一所大学的副教授,周志良在省城开公司当老板,而沈晨则是当上了县长。

人的一生是有很多变化的,随着年龄以及地位的改变,当年的情谊也在慢慢地消退。不是我们不尊重这份情谊,而是大家都是有难处的。

我和沈晨距离最近,但联系得最少,反而远在北京的柴晟梅,和我时常闲聊,她是一个很有思想的女人,除了是大学教授这个身份外,还是一个贤妻良母。柴晟梅对我儿子的帮助很大,从初中开始,就一直指导我儿子应该树立远大的目标,如何去学习等等。

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慨:人有钱了,自信都比没钱时要强一些。

周志良的原生家庭并不幸福,他父亲是一个整日酗酒的男人,只要喝点酒,就会对老婆孩子家暴,但周志良是一个很有决心的人,为了逃离家庭,学习很刻苦,在读 的时候,我们三人还资助过周志良生活费,都是一点一点抠出来的,毕竟那个年代,没有几家是富裕的,哪怕是我们这些工人子弟也是如此。

周志良大学毕业,原本被分配到一家国企工作,他头脑精明,干了十来年,觉得赚不到很多钱,毅然决然地就下海经商了,还别说,能说会道的周志良,不到五六年时间就取得了成功,成为我们四人中最富有的一个。

周志良在发家致富后,也没少忘记我们三个曾经帮助过他的同学,每次回来,都不空着手,会给我们带礼物,但大部分时间,周志良也只能见到我一个,因为其余的两人都忙于事业,基本上不怎么回家乡。

有时候对自己当年没考上大学很懊悔,要是当初考上大学,也许我的人生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,最起码比现在要好。

我在当了十多年工人后被下岗了,因为是临时工,所以只拿到2万元的补偿,此后便开始收破烂,主要是我一个 生,不愿意给别人打工,再者也不会做什么事情,妻子也经常埋怨道:“你一个 生,什么事情都做不了,吃不了苦,受不了罪的,全靠我一个女人维持生活。”

妻子的言语,无疑伤到了我的自尊心,可我并没有破罐子破摔,而是在收破烂这件事上做得越来越好,到了2007年的时候,就在县城买了两套房子,虽然堵住了妻子的嘴,可她依然觉得,我和周志良等三人没法比,人家是当老板,而我是在垃圾堆里刨那仨瓜俩枣。

人和人之间是不能攀比的,一旦有了这种心理,生活就会一塌糊涂。

所以大部分时间,我都是默默地去做自己能做的和该做的事情,有时候想想生活比之前要好很多,也挺开心的。当然人也是不懂得知足的,就拿我妻子来说,以前没钱的时候,说我不会赚钱,现在有钱了,又说我没时间陪她出去旅游。

慢悠悠的,人生已过半,儿子如今也研究生毕业了,他比我强的一点就是学习成绩好,从小到大,基本上没怎么管过,很自觉,虽然家境不错,可他并不是一个会乱花钱的男孩子。

在我们四个同学中,我儿子算不上最优秀的,毕竟输在了起跑线上,但他是最努力的,已经28岁的儿子,刚刚和大自己3岁的博士女朋友结婚,对我这个已经快要抱孙子的人来说,这辈子值了。

但是有一点让我感到心里不畅快,就是在我儿子结婚前夕,我给昔日的三位好友都打了电话,除了沈晨之外,其他两位都不远千里前来现场祝福,确实让我这个收破烂的父亲年,在那一天家里感到蓬荜生辉。

其实给沈晨打电话最多,在半个多月时间内,足足打了16个电话,但一直没有人接听,我知道他这个县长很忙,可我打的是他的私人号码,不相信他没有看到,毕竟县长的电话,能够一直用半个多月显然不现实。

等到我儿子结婚完那天,距离我给沈晨打最后一个电话过去了五天,沈晨终于给我回了一条信息,我以为是说一些客气的话,然而仅仅四个字——天各一方!

我能够理解这句话的含义,无非就是我们现在身份地位悬殊,我这个老同学已经和他不是一个等级,意味着我们以后也不需要再联系,就是彻底决裂的意思。

当时我儿子很生气,因为被叫了二十多年的“干爹”,会以这样的方式侮辱我们一家,后来才知道,我儿子也给沈晨打了几次电话但是没有人接听,想着他干爹工作忙,再者也不方便,就发了信息,但没有收到回应,当时心里生气,又担心说出来会让我生气,就没告知我。

在我儿子结婚那天,柴晟梅给沈晨也打了电话,虽然接起来了,知道是我儿子结婚,就以工作忙为由,挂断了电话。

等我儿子婚礼结束后,我和柴晟梅以及周志良大醉一场,回忆着 时代,回忆着青春,在他们走的时候,周志良给我50万,说是对我当年的资助的一点报答,也算是给儿子的一份贺礼,但我没有要,钱不能买来友谊,而我们的友谊,只需要淳朴的存在着就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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